那些寺廟
宗教繁多的印度寺廟林立,神佛漫天。
世界最大的清真寺是德里的賈瑪清真寺,傳說建筑中沒用一塊木料。看著虔誠的伊斯蘭教徒一邊跪臥行禮,一邊誦念經(jīng)文,前行的方向朝著祭龕中央那塊肅穆的大理石,上面刻有“麥加”二字。我更愿意相信,他們虔誠的目光前方,一定有自己心底的麥加,那才是他們靈魂朝圣的方向。
德里最大的印度教寺廟是拉克希米·納拉因廟,在這個很有童話色彩的四方塔里,印度教祭司在我的頭發(fā)上灑上“圣水”,我也就試圖帶著頂禮膜拜的心情,瀏覽著描述釋迦牟尼生平的壁畫。盤腿坐在前殿,仰視著女財神拉克希米和護(hù)衛(wèi)神納拉因的塑像,漸漸地感受到那種風(fēng)息心止。和信仰無關(guān),但我還是祈禱心靈的這份安寧可以再長一點,可以再久一點。在印度航空公司的航班上小寐時,身著紅色沙麗的空姐溫柔地遞來一堆印度食物,那眼神瞬間的煙波流轉(zhuǎn)讓我即刻有了意念中的印度拼圖——攝人的舞姿,漫天的神佛,撲鼻的咖喱,傳世的建筑,還有永恒的愛情。
在印度航空公司的航班上小寐時,身著紅色沙麗的空姐溫柔地遞來一堆印度食物,那眼神瞬間的煙波流轉(zhuǎn)讓我即刻有了意念中的印度拼圖——攝人的舞姿,漫天的神佛,撲鼻的咖喱,傳世的建筑,還有永恒的愛情!
南亞次大陸的面紗正在前方緩緩展開,背后的笑容充滿了魅惑。
終點是首都德里,印度北部的三城:德里(Delhi)、阿格拉(Agra)、和齋普爾(Jaipur)傳說中是印度旅游的“黃金三角”。
那些陵墓
也許是世人都對恒久的愛情有無盡的向往,泰姬陵幾乎成為一個神化的符號。
選擇下午4點進(jìn)入泰姬陵,為的就是傳說中那純白之上的一抹夕陽。果然是圣潔的白,純粹得沒有一點兒雜色。沿著紅石綠樹的主干道進(jìn)入陵園,中央清澈的水路里有泰姬陵綽約的倒影,美輪美奐,就連大門上的雕花都精致得讓人屏住呼吸。
德里的胡馬雍陵其實很像泰姬陵的紅色系翻版,建筑風(fēng)格如出一脈,只是全部采用紅砂石筑就。融合了印度和波斯建筑風(fēng)格的胡馬雍陵沒有泰姬陵那些喧囂的贊嘆,莫臥兒第二代王朝安靜甚至冷清地躺在歷史里。站在胡馬雍陵的平臺上,空氣仿佛靜止了一般,只有幾只貌似烏鴉的鳥兒劃過精致絕倫的帝王寢宮,留下不會打破靜謐的啞叫。
那些皇宮
德里的紅堡據(jù)說是仿照阿格拉古堡建造的。兩個氣勢磅礴的建筑的確有著驚人的相似。在德里,從拉合爾門的中央拱門穿過,就進(jìn)入了紅堡,拉合爾門是當(dāng)年尼赫魯宣布印度獨立的地方,今天門的兩旁是熙熙攘攘的商店,以至于我在看到紅堡的第一眼時就有種強烈的感覺,紅堡在四周的一片灰蒙中壯烈得甚至有些突兀。
莫臥兒帝王在紅堡宮殿石壁上赫然刻字說,這里就是傳說中的地上天堂。全部用印度特色的紅砂石筑就的紅堡曾經(jīng)是莫臥兒王朝的宮廷貴族們眺望朱木拿河景的享樂之所,紅瓦赤墻至今依然濃烈,以一種獨立的驕傲姿態(tài),從周邊的灰啞色調(diào)中超脫而出。
當(dāng)年精益求精的氣派今天依然可窺一斑,紅堡墻壁上的雕刻、窗格間的花紋、甚至已經(jīng)干涸了的噴水池壁巖都精美絕倫,和紅堡大氣的外觀相得益彰。夏杰罕當(dāng)年斥資9000萬盧比為自己打造的“孔雀王座”也已在侵略中流落他鄉(xiāng),我們只能站在紅堡里眺望依然雄偉的古城墻,想像那種用黃金、翡翠和珠寶堆砌到極至奢華。
在如夢似幻的粉紅之城齋普爾,兩個皇宮終于有了一些細(xì)節(jié),讓我審美疲勞的眼睛感覺靈光一現(xiàn)。City Palace漂亮的孔雀門和縱深感極強的長廊都讓人穿越得賞心悅目過,今天的city palace已經(jīng)成為一個博物館,穿越了700年,那時候土邦王的珍藏還讓今人唏噓不已。
齋普爾還有個地標(biāo)級別的宮殿叫Hawa mahal,當(dāng)?shù)厝艘步兴L(fēng)宮,因為聰慧絕倫的設(shè)計師在這個宮殿的整整一堵墻上設(shè)計了953個風(fēng)口,讓整個宮殿通透無比。佇立在當(dāng)年妃子們遙望解悶的窗口,整個齋普爾一覽無余。從建筑到三輪車,從城墻到女人身上的沙麗,齋普爾還真是一片粉紅,滿目的瑰麗。 |